Fe

小铁

cp是炎黄(轩辕X神农)

大概是我自己对她们相处模式的妄想_(:з」∠)_

也参差了些我个人近期的想法,算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一些感悟_(:з」∠)_


虽然我不玩游戏了但这和我爱他们有什么关系吗.jpg



   我能听见她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在她的胸腔里,她的心脏在轻缓地搏击。

  

  她总是带着一副轻松的笑容,仿佛对身边事物的变化漠不关心。她总能与身边的人打好关系,让他们自愿听从她的安排。她总和我打趣说只有某些野兽一般不分善恶的家伙才会对她抱有不公平的态度。但被她打趣的那个人却会说,正是自己有野兽一般的直觉,才能察觉到那家伙友好外表下的层层阴谋。

  他说,她总表现出一副友善的样子,却藏不住眼里算计他人时的寒光,他告诫我要小心,要提防她。他说她是个阴谋家,她谁都算计。对她好的,对她坏的,伟人小人,只要还尚存一丝可被利用的价值,她都会费尽心思地榨取。他说你要当心,你和她亲近,你不会相信她连你也算计。

  她听了就笑,指着自己的眼睛问我有没有看见什么寒光?她笑眯眯地问,眼睛里流动着融化的蜂蜜一般温和的金光。我说没有。于是她又笑,笑完了她沉默,然后又冲着我微笑。她说,算了,不要相信我。他说得对,我总在计算他人的价值。

  我有时会偷看她的眼睛,她金色的眼睛里总是冷淡的,总是漠然的,就像那个人说的一样,闪着一种寒光。但她看向我时,眼睛里的总会有片刻的松懈。她会冲着我笑。她的笑容有时和平时一样一副轻松的样子,有时却又带上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紧张。好像她不想笑,又情愿笑。那时她的眼神总会带有一霎时突如其来的温柔。

  有时我看向她的眼睛,会在她金色的眼睛里看到迷茫。那是她总是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着烟,一言不发地盯着远方。但那些迷茫总不会持续太久,我曾在心中默默数过,最久的一次数到了三,那种迷茫的神色就消散了,无影无踪,像烟霞一样的消散了。她又恢复平时那种漠然的神色,似乎又在心中继续计算着某人还剩多少可以利用的价值。

  但偶尔,那种迷茫的神色消散后,她会忽然蒙上一些落寞,就像忽然发现在冬日黄昏冰冷的空气中,金黄色的颜色里只剩下她一人形影单只。

  有时我会走出去陪她,有时她会走回来找我。有时她进来时,脸上的落寞已经消去,只是笑着问我要不要出去陪她坐会,吃点零食,看会电视?但有时我出去时,她会回头来看我,然后有些疲惫地笑笑。我走到她身边去,她有时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会默默地掐灭手中的香烟。有时也会伸手来揽我的肩或腰,沉默一会就笑着拍拍我,说,外面风大,进去吧。但有些时候,她会靠过来,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肩膀,每当这种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听见她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不知从那里搞了栋别墅,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去那儿过冬。我说好,她就和我一起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她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也许是因为出发那天刚好是那年的第一场雪。

  刚上路时,雪刚好开始落下。她降下车窗,把手伸出去,让落下的雪在她的手心里融化。她盯着窗外的雪花,微眯着眼睛浅浅的笑着,脸上的表情,眼底的神色都少见的温柔。

  唔,别一直盯着我看,她一边说着一边收回手,按动门上的按钮把车窗什起来。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一边拉手刹一边笑。她说,别一直盯着我看,我会害羞的。

  那栋别墅比我想象中的豪华。我有些讶异地看向她,她在冲我笑,问我怎么样。我说挺好的,比我想象中的豪华。她耸了耸肩,笑着提起我们的行李把我往里领。她没说这栋别墅是她租的还是买的,我也没有问。

  晚饭后,她在小客厅里把壁炉点了起来。虽然整个别墅都装了空调。她告诉我这个小客厅是整栋别墅最古老的房间,这栋别墅被修整了很多次,只有这里一变未变。也因为这个小客厅,这栋别墅的身价翻了又翻。

  她问我冷吗?她说隔壁大客厅的空调已经叫人打开了,我可以去那边看电视,卧室的暖气也通了好一会了,我随时可以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我摇摇头,说想在这儿陪你一会。她怔了一下,然后微笑起来,说,那可能会有些无聊哦?顿了一下,她又问我,问我她可以抽烟吗?

  我们坐在壁炉正前方的沙发上。她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沉默地抽着烟,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翻阅着最近正在阅读的小说。我们中间的小桌上放着一些饼干,一些坚果,红茶还有咖啡。

  我看了一会书,看完一章后便打算休息一下。我把书合上,放到身边,想去取杯红茶来喝。我一抬头,就看见她坐在我对面,一言不发地抽着烟。她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地面上。她脸上没有表情,像是课堂上走了神的孩子。壁炉里燃烧的火光照在她身上,蜿蜒地爬满了她的脸庞。

  我盯着她,她少有的安静。以往每有人盯着他,她总会迅速的产生反应,像是感到危险的野兽一般的警惕。我盯着她,她没有反应,仍然沉默地抽着烟,沉默地注视着自己身前的地面。我盯着她,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冲动,涌起一阵想要问她些什么的冲动。于是我叫她,轩辕,我问她,你会害怕什么吗?

  她听到我叫她,就抬眼来看我,听到我问她,她就笑,那是她一贯的笑容,像是阴谋得逞的狐狸一样,狡黠又得意。

  所以我抢在她之前开了口,我说,我很认真地在问你。我盯着她金色的眼睛,说,我很认真地在问你。所以,拜托了,请不要骗我。

  她顿住了,脸上略带惊讶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她低下了头,我看不见了她的脸。又过了好半天,我才听见她低低的笑声。

  好吧,她笑,好吧,好吧。她抬起头来,笑着看我。你说对了,她说,我会害怕,我害怕着很多事。

  她说,比如,我害怕有一天我看向你时,无法再由衷地微笑,而是在心里计算着你还剩多少价值可供我榨取;我害怕当死神的使者为你送来冥界的鲜花时,命运女神还未给我选定永久安息的日子。我害怕很多事,神农。她看着我,浅浅的微笑着。她说,我害怕很多事,我害怕失去你。

  因为那意味着很多,意味着我必须重新面对那个把人心计算成数字的阴谋家,面对过去的我自己。我害怕失去你。她说,我害怕忘记如何被爱,如何去爱。

  我张了张嘴,去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看着她金色的眼睛,她也凝视着我的眼睛。

  她忽然又笑了。她说,我想吻你,可以吗?

  嗯。我点点头,有些紧张地坐直了身子,可以的。

  她却又沉默了。她把手里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转过头去看壁炉里的火焰。

  算了。她说,我刚抽完烟呢。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壁炉里火焰燃烧的轻微的“噼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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