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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铁

【摩卡X叉烧】在梦里稍微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cp向是摩卡X叉烧,披萨X玉子。

文中的意大利语是机翻orz也不知道地不地道orz

然后文章打到一半才发现天妇罗拿的不是烟斗所以结尾强行戒烟_(:з」∠)_

大概是借食灵的视角回顾了我玩料次的这几年的经历

那么希望大家能看的开心。


          “摩卡,摩卡,摩卡咖啡!”

         酣睡中被人唤醒,她有些不情愿地哼了一声,从工作台上爬了起来,活动活动睡得有些酸痛的脖子,扭头向一旁看去,不出意料地看见了面带几分嗔怒的叉烧,

         “你这家伙,昨天晚上又熬夜了?”

         “嗯······”摩卡咖啡点点头,打了个呵欠,“啊······好困······不行,我得再睡会。”说着就站起身来,看也不看就一头扎进了那张堆满杂物的床,随即左脚蹬右脚,右脚蹬左脚把自己的鞋子蹬落在地,赤着脚在床上一踩就“嗖”地一下蹿进了杂物堆的深处。

          “我说,我明明两天前才来帮你打扫过房间吧?为什么才过了这么点时间这里就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你是垃圾制作机吗?拜托你这家伙有点收捡行不行啊!”

         叉烧一边数落着摩卡咖啡一边开始动手收拾她床上那些扰人睡眠的杂物:“还有,把被子盖好了,小心着凉啊。”

         “嗯嗯。”摩卡咖啡一边含糊地应着,一边把被子从杂物堆中扒拉出来,裹在自己身上。

         在快要睡着之际,她忽然迷迷糊糊地想到:说起来,我们到底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

         回忆起来,距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也过去两年多了,到今年年末就满三年了。到时候要不要以此为借口向主厨请一天假呢?毕竟自己也算得上元老级别的食灵当中最老的几个之一。不过当时的五个人到现在仍长期待在队伍里的也只剩自己和天妇罗两个了。

         她还记得当时薇琪说从异世界召唤来了个主厨要她们五个人组支小队去帮忙作战时,尽管自己叫着自己只是个科研人员却还是被拖上了战场的惨状。

         当听到这个势利眼主厨说想全部练高星时,她还雀跃了一下,耶,可以蹲在大本营天天做实验好好搞科研了,耶。结果那个非洲主厨一直到自己四十级了都没有煮出一个四星及四星以上的汤饮。据传多个元老食灵都曾见过主厨跪在魔女釜前哭着大喊:“求求你了给我个汤饮吧——”

         然后煮出了酸梅汤。

         后来主厨也有了高星的汤饮,但她一直都留在队伍里。她也曾问过主厨为什么。但那个懒惰的家伙给出的回答永远都只有“懒得练”三个字。

         她也就一直留到了现在,见证着自己身边的队友一个个的变迁。

         和她一样一直留到现在的人也就只有天妇罗。天妇罗是当年最开始薇琪给她们安排的队长,现在也是,她猜未来也会是。天妇罗一直是她们一队的队长。唯一例外的时期大概就是佛跳墙在队里的那段日子。不过后来佛跳墙被主厨调去二队了,一队的队长仍是天妇罗。

         她记忆里天妇罗和自己一样,都是烟不离手的老烟枪。不过她的烟斗是西式的短烟斗,而天妇罗的则是东式的长烟斗,细长的一杆被她轻轻掂在手中。平日里看她卷烟、点烟甚是优雅,战斗时又见她把一杆烟斗舞得生风,煞是好看。战斗胜利后她就浅笑着把烟斗送到嘴边,稍微抽上一口。

         她和天妇罗都喜欢在战斗胜利后抽一口烟。尽管被叉烧说过很多次,她仍然习惯于在打完一仗后把自己的烟斗在手里转上一圈,然后美美地吸上一口。

叉烧是第一个替换进来的食灵,替换了队里原本的主菜。叉烧来得早,当时薇琪搞了个魔法坩埚,完成任务给抽奖,叉烧是大奖。那个非洲主厨难得欧一次,第一发就捞出了叉烧。

         叉烧来得早,那时候大家都很年轻。她也只比叉烧稍微高了十几级,不过是几场战斗的差距,叉烧很快就追了上来。她是一个精力旺盛的食灵,有段时间队里的主菜主食只有她一个,她就一马当先地跑在前面,挥出攻击拳拳带火。

         但她这种一马当先的打法倒是很容易受伤。在她的记忆里,第一个受重伤的食灵似乎就是叉烧。

         当年她俩并肩坐在治疗室里,她隐约发觉身边的人似乎有一些颤抖。她想了想,给自己的烟斗换了个过滤嘴,递向身边的人,说:“要试试吗?可以稍微缓解一点疼痛哦。”叉烧抬头看了她一眼,摆了摆手,说:“谢谢,不用了。”“噢,好吧。”她收回了手。

        但她又把拿烟斗的那只手递向了叉烧,只是这一次手里没有拿着烟斗。她说:“如果你害怕或是很痛的话,可以握着我的手。”

        叉烧说:“我才不害怕。”

        但她伸出去的那只手还是被紧紧地握住了。

后来玉子烧来了。她是主厨的第一个五星食灵。据说玉子烧来报道的那一天,主厨喜极而泣,和薇琪抱头痛哭。有一次在外出任务时叉烧提起这件事,问玉子烧这是真的吗?玉子烧想了想,补充说自己还亲眼看见和她们一起做饭的小幽默默地向门口退了一步。

         玉子烧是一个很腼腆的孩子,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自卑。刚来的那段时间里她总是在不断地向人道歉,总是把“对不起”挂在嘴边。“对不起!我又拖了大家后腿!”这句话在那段日子里都快把她们的耳朵听出茧子来了。

         于是,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在每次战斗后大家都会夸赞她表现优异的地方,鼓励她不要那么自卑。

         那段时间里,她有次去天妇罗的房间借东西。开了门就看见天妇罗正在案前写着什么。她好奇地凑过去问天妇罗在写些什么,后者回答说是给队里成员写的评价,说着就从已经写好的纸中抽出一张,递给她说:“这是你的。”

         她接过来,看见上面用娟秀的字体罗列了她近期在战斗中的表现,对她夸赞了一番后又委婉地指出了她的不足希望以后能多加改进。

         “原本是打算写给小玉鼓励她的。”天妇罗一边写着下一份评价一边向她解释,“但想着都给小玉写了,就给大家都写一份把。”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抬起头来轻笑着叹了口气,“唉,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写了。”

        话是这么说,她仍然每个月都能收到天妇罗送来的手写的评价。

         她是很感谢玉子烧的加入的。毕竟,她想,如果没有玉子烧的话,自己陪叉烧进治疗室的次数怕是会翻上几番也说不定。她很欣慰地发现玉子烧比刚来时开朗了不少,也自信了许多。她希望这不是自己地错觉。

        不过玉子烧的到来也给她和天妇罗带来了一些小小的困扰。之前队伍里的食灵里没有一个孩子,她可以不用顾忌谁尽情地抽烟,除了叉烧偶尔会管教她几句。

        但现在玉子烧来了,队里就有了小孩。虽然玉子烧说不必在意她,但她和天妇罗在大家面前抽烟的次数还是刻意地减少了。叉烧偶尔也会叮咛她一声,在孩子面前还是尽量少抽点的好。

        但偶尔,结束了一场战斗后她会忍不住习惯性得把那支从一开始就陪在自己身边的烟斗在手里转上一圈,送到嘴边吸上一口。每当这种时候,站在前面的佛跳墙都会回过头来,把玉子烧拉到自己身后,轻声说上一句:“这儿还有孩子呢。”

         后来佛跳墙去了二队,那不勒斯披萨来了。

         那不勒斯披萨是小屋晚会中舞池里的常客。无论当天演奏的是何种音乐,总能看见她在舞池中央尽情地旋转自己精致的裙摆。

         叉烧曾告诉她,说有小屋里不少食灵是那不勒斯披萨的迷妹。她想也是,毕竟小屋里食灵那么多,总有几个懵懂的会中了她的意大利圈套。

         她还记得在那不勒斯披萨来了之后,自己第一次在战斗胜利时下意识地把烟斗点燃送到嘴边。站在前面的那不勒斯披萨就走了过来,挡在她和玉子烧中间。“signorina (意大利语:小姐),”那不勒斯披萨冲她笑道,“恕我直言,在公共场合吸烟可不是什么淑女的行为。更何况,不说这里有小孩的问题,光是想到您的身体会因此而受损就会令我心痛不已。”

        啊。她看着前面回过头来一脸惊恐的叉烧,想,啊,这是个意大利人。

        在后来的某一次战斗中,她看见有一只黑暗食灵从那不勒斯披萨的死角冲出来,她刚想大叫“小心”时,就听见一旁一向腼腆的玉子烧用也许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音量喊出了“小心”,而紧接着一个淡金色的护盾就罩在了那不勒斯披萨身上阻挡了黑暗食灵的第一次攻击,而当第二次攻击袭来时,那不勒斯披萨已经踩着舞步闪开,用一记漂亮的肘击结束了战斗。

当那不勒斯披萨回过身来,扶着帽檐对玉子烧展颜一笑,说:“干得漂亮,La mia brava ragazza(意大利语:我的好女孩)。”时,看见玉子烧变得通红的脸,她想,啊,完了,这里有个懵懂的食灵中了那个意大利人该死的意大利圈套。

         她倒是想和那不勒斯披萨学一点意大利圈套,这样她就可以用这些话来对付叉烧,尤其是在她来劝自己戒烟或是早睡的时候。但可惜她只是会意大利语,却不会意大利人那刻在骨子里的浪漫。

        后来,在她值守庄园的某一天,那天的天空很蓝,她说像是溶化的硫酸铜,叉烧说像自己故乡的海,她倚在漆成白色的栅栏上抽着烟斗,远远地看见远方一点红色向自己慢悠悠地走来。

         叉烧走到她身边,像她一样靠在白色的栏杆上。叉烧看着她,说:“你又在抽烟了。”她点点头。叉烧说:“不打算试试戒掉吗?”她没说话,只是朝空中吐了一个烟圈,紧接着又吐了一个,让它从第一个烟圈中间轻轻地飘过。然后她笑了,她说:“烟这种东西,和爱情是一样的。一旦沾染上了,就是一辈子。”

        叉烧没有说话,而是和她一起注视着那两个烟圈在湛蓝色的天空下,消失在无形的空气中。

         摩卡咖啡醒来时,茫然地注视着眼前整洁的房间和床铺十几秒,才确定了这里的确是自己的房间。她又躺在床上缓了一会,才坐了起来,看见叉烧正拿着吸尘器从外面走了进来。

         “啊,你醒了。我刚刚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醒。我觉得你应该不舍得错过下午茶时间。”叉烧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窗户,“我正打算给你的房间做个大扫除。在我打扫的时间里,你可以去我房间里坐会,或者去外面晒晒太阳。今天的天气很好哟。”

         说着她就拉开了窗帘,下午正耀眼的金色光芒从窗户洒落进了有些昏暗的房间里。

        摩卡咖啡听取了叉烧的建议,在她大扫除期间,在小屋的背阴处支了张简易的小桌,给自己准备了茶点和茶。她坐在小屋的阴影里,阳光正好从她的小桌上走过。

        今天的天空是蔚蓝色的,让她想起也门的海。故乡的海。她想起叉烧就是这么形容天空的颜色的。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去她的故乡看看啊。摩卡咖啡这么想着,喝了一口杯中的红茶。

         “叉烧。”摩卡咖啡坐在床边,一边穿着在床边码得整整齐齐的鞋子一边叫了身后的人一声,“我刚刚做了个梦。”

         “哦?是什么样的梦?”正在擦着窗户的叉烧回头问道。

         “嗯······”摩卡咖啡想了想,说,“是一些过去的故事。”

         “摩卡——摩卡——摩卡咖啡——”

         听到有人叫她,她回过神来,抬头看见不远处主厨正在向她挥手。叉烧站在主厨身边,天妇罗在后面轻轻挥着手里的长杆——她在几个月前戒了烟,高挑的那不勒斯披萨站在另一边,小小的玉子烧紧挨着她。

         “摩卡——快来——要出任务了哦——”

         “······唉。”摩卡咖啡叹了口气,“现在可是下午茶时间啊。”

        但她还是站起身来,向她们在的方向走去。

        虽然已经快过去三年了,但是,她想,嘛,毕竟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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